第188章 鬼鬼祟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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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8章 鬼鬼祟祟
[太宰]聞聲過來, 就見地上躺著一只小老虎，小玉雙手插在口袋裏，滿臉無辜地看著他。
[太宰]沈默了一下, 問道：“你是想讓我幫你把敦君搬上去嗎？”
小玉詫異地反問他：“啊？難道你搬得動？你在想什麽呀，快打電話給鏡花，我跟鏡花一塊兒把敦搬走。”
[太宰]：“……”他竟然無法反駁。
[太宰]到底沒有真的讓小玉和泉鏡花兩個小女孩搬人，他上前碰了碰[中島]的手臂。絨毛從[中島]的臉上褪去, 若隱若現的白虎紋路也消失不見。
“接下來讓其他人把敦君搬上去就行。”[太宰]看了一眼小玉，到底沒說讓[中島]自己待在這裏醒來。不然, 他肯定會被小玉念叨的。
說著，[太宰]打電話給了黑蜥蜴的成員，讓[廣津]過來一趟。
[廣津]來得很快。他先對[太宰]行了一禮, 而後彎腰扶起[中島], 向[太宰]解釋道：“抱歉，首領，敦君已經完成了任務, 但是見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，他才一個人驅車回往港口Mafia。鏡花已經在上樓尋找您幫忙。”
真奇怪……[廣津]心道，首領怎麽會在車庫這邊？難道是要出去？天知道他們港口Mafia的首領差不多四年都沒有怎麽出過首領辦公室的門了, 更別提港口Mafia本部大廈。
“沒關系。”[太宰]淡淡道：“先把敦君帶回來去吧。讓他休息一會兒, 不用急著過來匯報工作。再通知鏡花, 告訴她, 敦君沒有事, 讓她在首領辦公室外稍等我一會兒。”
“是。”[廣津]扶著昏迷中的[中島], 沒有多問[中島]是怎麽昏迷的。
他正要轉身, 帶著[中島]回去，就見首領旁邊的那個小女孩湊過來, 摸了摸[中島]的腦袋，嘆著氣說道：“麻煩你照顧好敦了，等會兒我去黑蜥蜴休息室那邊找他。”
這是[廣津]第一次見到小玉。然而在此之前，[廣津]聽說過，[太宰]身邊很突然地多了一個小女孩，名叫“小玉”。
但小玉神出鬼沒的，似乎也並不是經常在港口Mafia裏出現。而且，[太宰]對她的態度也異常的放任。可能是因為小玉稱呼的“太宰哥”，再加上兩個人都是黑發，港口Mafia裏甚至有傳聞說“小玉”是現任首領[太宰]的妹妹。
——哦，也有說是上任首領[森鷗外]的女兒，但因為據說上任首領是被[太宰]殺死的，以至於這個話題在港口Mafia太過禁忌，敢把這個猜測說出口的人不多。
不管傳聞如何，都並不妨礙[廣津]因為[太宰]表露的態度，而對小玉友好道：“好的，小玉小姐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叫我小玉就可以了。”小玉又摸了摸[中島]的臉頰，再次嘆氣。
“那麽，小玉，我就先帶敦君回去了。”[廣津]的口吻依舊恭謹。
“嗯嗯！”
.
小玉目送[廣津]帶著[中島]離開，才回過頭，問[太宰]：“太宰哥，這是怎麽回事？敦脖子上的那個是什麽？”
小玉到現在才終於明白過來，為什麽這個世界裏的[中島]一直穿著高領，原來是遮擋領子下面的勾爪項圈。
[太宰]解答道：“是為了控制異能力而制作的。你知道，不管是武裝偵探社的敦君，還是港口Mafia的敦君，都不太會控制自己的異能力。區別只在於，武裝偵探社的敦君借由社長的異能力而控制好了異能力。港口Mafia的敦君，只能借由疼痛保持理智，不至於變成徹頭徹尾的野獸。”
“那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？”小玉的話音悶悶的，“那也太疼了。”
[太宰]頓了頓，有些拿不準要不要把他對[中島]的安排告訴小玉。要是說了的話，恐怕小玉肯定會追問其他的內容。但要是不說，估計小玉要一直為[中島]的情況發愁了。
算了，[太宰]避重就輕道：“不用擔心，之後會有別的辦法。”
“是什麽辦法？”小玉好奇地問道：“我只知道虎符咒能夠幫人平衡自己的力量。可是這裏沒有虎符咒啊。而且，虎符咒只有一個，已經給了中也哥。不然倒是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把虎符咒帶過來借給敦。”
“不是魔法的辦法。這邊大概沒有人能夠使用魔法。”[太宰]按了按小玉的腦袋，帶過這個話題道：“不用想太多了，小玉，會沒事的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小玉又把這件事記在心上。
她左右看了看，沒看到[銀]的蹤跡，就拽了拽[太宰]的袖子，小聲地問他：“太宰哥，我能不能問一問，你為什麽把銀帶到了港口Mafia，沒把芥川帶回來？明明在其他世界裏，芥川才是港口Mafia的成員，不是嗎？而且，芥川好像還不知道銀在港口Mafia？為什麽啊？”
“這件事說起來比較覆雜。”
[太宰]沈吟片刻，緩緩開口道：“你知道，我通過‘書’，得知了其他世界的事情，我也在其中，知道了織田作的去世。眾多世界裏，無一例外。”
“啊……”
小玉想象了一下，如果她知道無數個世界裏龍叔因為各種原因而去世……天哪，她絕對會崩潰的！
小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[太宰]的手臂：“沒事沒事，這裏的織田哥還活著呢。”
[太宰]：“嗯。”
[太宰]留意到，小玉對於他把得知其他世界情報的前置條件從模糊“一些意外”變成了直接了當的“書”，沒有太多的反應。[太宰]就知道了，小玉估摸著不是自己猜到了，就是從老爹那裏知道了。
這倒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問題，[太宰]繼續往後道：“所以，我打算想一些辦法，保護住這個世界裏織田作的性命，這需要人手。我先去找了芥川君，但是……”
他抿了一下嘴角，還是沒有把太過殘忍的現實告訴小玉，只是一筆帶過道：“芥川君當時正因為一些意外，決定去尋/人/覆/仇，但是他把受著傷的銀落在了原地。這樣的芥川君，並不太符合我的要求。”
“所以你帶走了銀？”小玉歪了歪頭，“那為什麽不跟芥川說呢？”
[太宰]淡淡一笑：“原因就更加覆雜了。總的來說，大概是希望四年後能夠見到芥川君吧。”
“誒？”
“芥川君需要生活下去的理由。”[太宰]平靜道：“銀和他有著天然的羈絆，因此可以成為他的理由。只是一開始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，所以在覆仇時不顧一切，完全忘卻了銀。”
“這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好懂？抱歉，我可能沒法太過體會那種心情。不過，我知道他現在很想要找到銀。”
小玉撓了撓臉頰，索性不管原因了，問道：“所以，現在我能跟芥川說，銀就在港口Mafia嗎？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，不過……”
“沒有什麽不過啦！”小玉試圖說服[太宰]：“你看你看，你跟織田哥交朋友，再讓銀回來，跟芥川相認，武裝偵探社和織田哥那邊對你的印象肯定會更好，對不對？而且，芥川也很想銀，銀是不是也會想念芥川？”
[太宰]垂眼看著小玉一會兒，半晌，他輕吐一口氣，說道：“晚點我再給你答案吧，小玉。”
“噢……好吧。”小玉其實心裏還是有點著急，但聽[太宰]這麽說，她也就沒好意思再繼續催。
.
兩個人說話間，已然從地下車庫到達了首領辦公室。
首領辦公室外，[鏡花]已經在外等候片刻。那張安靜的面孔上，不由自主地流露了幾分憂慮。
見到[鏡花]，小玉蹦過去，第一時間告訴了[鏡花]她最擔心的事情：“鏡花，別擔心，敦沒事兒。”
[鏡花]的憂慮這才終於散去，她輕輕點頭，應道：“好。”
“那我跟鏡花去看敦。”小玉拉住[鏡花]的手，對[太宰]點點頭：“太宰哥，晚點看望完敦，我就先自己回去了。下次過來，你再告訴我答案，怎麽樣？”
“可以。”[太宰]說。
他也確實需要一些時間，好好梳理他原先的計劃。
.
小玉和[鏡花]到達黑蜥蜴休息室時，[中島]已經醒了。他倚著沙發，對小玉露出帶著些許靦腆的笑容：“對不起，小玉，是不是嚇到你了？”
“沒事的。”小玉搖搖頭，問[中島]：“為什麽不把那個項圈摘下來？”
“如果不能保持好理智，就會傷害大家的。”[中島]也安撫地對[鏡花]笑了笑，“不會有事的，我回來得很及時。而且，聽廣津先生說，太宰先生也在場，應該是太宰先生幫我解除了虎化。”
[鏡花]安靜地抱著[中島]的一邊手臂，沒說話。
小玉忍不住又琢磨起，要是有什麽辦法，能幫敦控制好力量就好了。
要不明天早上去武裝偵探社裏問問看敦？
“……”
看望完[中島]，小玉從睡夢中睜開眼睛。
才午夜十二點。
小玉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，從枕頭邊摸出阪口安吾的ID卡，準備去異能特務科一趟，給阪口安吾送回去。
幸好兩個世界有時差，也幸好安吾哥經常加班，不然她還真的不太好說怎麽順ID卡呢，到時候要是耽誤了安吾哥下班，可真是罪過了。
小玉把ID卡放到口袋裏，推門準備溜出去。
這一下樓，小玉就瞥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，朝著魔法資料室走去。等等，魔法資料室？不會是要偷符咒吧！
“什麽人？！”
兩個人對上目光，又動作非常一致地上前捂住了對方的嘴巴。
小玉從那人的懷裏探出腦袋來，瞪大眼睛：“果戈裏？”
果戈裏也低頭跟她大眼瞪小眼：“小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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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太宰]沈默了一下, 問道：“你是想讓我幫你把敦君搬上去嗎？”
小玉詫異地反問他：“啊？難道你搬得動？你在想什麽呀，快打電話給鏡花，我跟鏡花一塊兒把敦搬走。”
[太宰]：“……”他竟然無法反駁。
[太宰]到底沒有真的讓小玉和泉鏡花兩個小女孩搬人，他上前碰了碰[中島]的手臂。絨毛從[中島]的臉上褪去, 若隱若現的白虎紋路也消失不見。
“接下來讓其他人把敦君搬上去就行。”[太宰]看了一眼小玉，到底沒說讓[中島]自己待在這裏醒來。不然, 他肯定會被小玉念叨的。
說著，[太宰]打電話給了黑蜥蜴的成員，讓[廣津]過來一趟。
[廣津]來得很快。他先對[太宰]行了一禮, 而後彎腰扶起[中島], 向[太宰]解釋道：“抱歉，首領，敦君已經完成了任務, 但是見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，他才一個人驅車回往港口Mafia。鏡花已經在上樓尋找您幫忙。”
真奇怪……[廣津]心道，首領怎麽會在車庫這邊？難道是要出去？天知道他們港口Mafia的首領差不多四年都沒有怎麽出過首領辦公室的門了, 更別提港口Mafia本部大廈。
“沒關系。”[太宰]淡淡道：“先把敦君帶回來去吧。讓他休息一會兒, 不用急著過來匯報工作。再通知鏡花, 告訴她, 敦君沒有事, 讓她在首領辦公室外稍等我一會兒。”
“是。”[廣津]扶著昏迷中的[中島], 沒有多問[中島]是怎麽昏迷的。
他正要轉身, 帶著[中島]回去，就見首領旁邊的那個小女孩湊過來, 摸了摸[中島]的腦袋，嘆著氣說道：“麻煩你照顧好敦了，等會兒我去黑蜥蜴休息室那邊找他。”
這是[廣津]第一次見到小玉。然而在此之前，[廣津]聽說過，[太宰]身邊很突然地多了一個小女孩，名叫“小玉”。
但小玉神出鬼沒的，似乎也並不是經常在港口Mafia裏出現。而且，[太宰]對她的態度也異常的放任。可能是因為小玉稱呼的“太宰哥”，再加上兩個人都是黑發，港口Mafia裏甚至有傳聞說“小玉”是現任首領[太宰]的妹妹。
——哦，也有說是上任首領[森鷗外]的女兒，但因為據說上任首領是被[太宰]殺死的，以至於這個話題在港口Mafia太過禁忌，敢把這個猜測說出口的人不多。
不管傳聞如何，都並不妨礙[廣津]因為[太宰]表露的態度，而對小玉友好道：“好的，小玉小姐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叫我小玉就可以了。”小玉又摸了摸[中島]的臉頰，再次嘆氣。
“那麽，小玉，我就先帶敦君回去了。”[廣津]的口吻依舊恭謹。
“嗯嗯！”
.
小玉目送[廣津]帶著[中島]離開，才回過頭，問[太宰]：“太宰哥，這是怎麽回事？敦脖子上的那個是什麽？”
小玉到現在才終於明白過來，為什麽這個世界裏的[中島]一直穿著高領，原來是遮擋領子下面的勾爪項圈。
[太宰]解答道：“是為了控制異能力而制作的。你知道，不管是武裝偵探社的敦君，還是港口Mafia的敦君，都不太會控制自己的異能力。區別只在於，武裝偵探社的敦君借由社長的異能力而控制好了異能力。港口Mafia的敦君，只能借由疼痛保持理智，不至於變成徹頭徹尾的野獸。”
“那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？”小玉的話音悶悶的，“那也太疼了。”
[太宰]頓了頓，有些拿不準要不要把他對[中島]的安排告訴小玉。要是說了的話，恐怕小玉肯定會追問其他的內容。但要是不說，估計小玉要一直為[中島]的情況發愁了。
算了，[太宰]避重就輕道：“不用擔心，之後會有別的辦法。”
“是什麽辦法？”小玉好奇地問道：“我只知道虎符咒能夠幫人平衡自己的力量。可是這裏沒有虎符咒啊。而且，虎符咒只有一個，已經給了中也哥。不然倒是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把虎符咒帶過來借給敦。”
“不是魔法的辦法。這邊大概沒有人能夠使用魔法。”[太宰]按了按小玉的腦袋，帶過這個話題道：“不用想太多了，小玉，會沒事的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小玉又把這件事記在心上。
她左右看了看，沒看到[銀]的蹤跡，就拽了拽[太宰]的袖子，小聲地問他：“太宰哥，我能不能問一問，你為什麽把銀帶到了港口Mafia，沒把芥川帶回來？明明在其他世界裏，芥川才是港口Mafia的成員，不是嗎？而且，芥川好像還不知道銀在港口Mafia？為什麽啊？”
“這件事說起來比較覆雜。”
[太宰]沈吟片刻，緩緩開口道：“你知道，我通過‘書’，得知了其他世界的事情，我也在其中，知道了織田作的去世。眾多世界裏，無一例外。”
“啊……”
小玉想象了一下，如果她知道無數個世界裏龍叔因為各種原因而去世……天哪，她絕對會崩潰的！
小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[太宰]的手臂：“沒事沒事，這裏的織田哥還活著呢。”
[太宰]：“嗯。”
[太宰]留意到，小玉對於他把得知其他世界情報的前置條件從模糊“一些意外”變成了直接了當的“書”，沒有太多的反應。[太宰]就知道了，小玉估摸著不是自己猜到了，就是從老爹那裏知道了。
這倒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問題，[太宰]繼續往後道：“所以，我打算想一些辦法，保護住這個世界裏織田作的性命，這需要人手。我先去找了芥川君，但是……”
他抿了一下嘴角，還是沒有把太過殘忍的現實告訴小玉，只是一筆帶過道：“芥川君當時正因為一些意外，決定去尋/人/覆/仇，但是他把受著傷的銀落在了原地。這樣的芥川君，並不太符合我的要求。”
“所以你帶走了銀？”小玉歪了歪頭，“那為什麽不跟芥川說呢？”
[太宰]淡淡一笑：“原因就更加覆雜了。總的來說，大概是希望四年後能夠見到芥川君吧。”
“誒？”
“芥川君需要生活下去的理由。”[太宰]平靜道：“銀和他有著天然的羈絆，因此可以成為他的理由。只是一開始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，所以在覆仇時不顧一切，完全忘卻了銀。”
“這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好懂？抱歉，我可能沒法太過體會那種心情。不過，我知道他現在很想要找到銀。”
小玉撓了撓臉頰，索性不管原因了，問道：“所以，現在我能跟芥川說，銀就在港口Mafia嗎？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，不過……”
“沒有什麽不過啦！”小玉試圖說服[太宰]：“你看你看，你跟織田哥交朋友，再讓銀回來，跟芥川相認，武裝偵探社和織田哥那邊對你的印象肯定會更好，對不對？而且，芥川也很想銀，銀是不是也會想念芥川？”
[太宰]垂眼看著小玉一會兒，半晌，他輕吐一口氣，說道：“晚點我再給你答案吧，小玉。”
“噢……好吧。”小玉其實心裏還是有點著急，但聽[太宰]這麽說，她也就沒好意思再繼續催。
.
兩個人說話間，已然從地下車庫到達了首領辦公室。
首領辦公室外，[鏡花]已經在外等候片刻。那張安靜的面孔上，不由自主地流露了幾分憂慮。
見到[鏡花]，小玉蹦過去，第一時間告訴了[鏡花]她最擔心的事情：“鏡花，別擔心，敦沒事兒。”
[鏡花]的憂慮這才終於散去，她輕輕點頭，應道：“好。”
“那我跟鏡花去看敦。”小玉拉住[鏡花]的手，對[太宰]點點頭：“太宰哥，晚點看望完敦，我就先自己回去了。下次過來，你再告訴我答案，怎麽樣？”
“可以。”[太宰]說。
他也確實需要一些時間，好好梳理他原先的計劃。
.
小玉和[鏡花]到達黑蜥蜴休息室時，[中島]已經醒了。他倚著沙發，對小玉露出帶著些許靦腆的笑容：“對不起，小玉，是不是嚇到你了？”
“沒事的。”小玉搖搖頭，問[中島]：“為什麽不把那個項圈摘下來？”
“如果不能保持好理智，就會傷害大家的。”[中島]也安撫地對[鏡花]笑了笑，“不會有事的，我回來得很及時。而且，聽廣津先生說，太宰先生也在場，應該是太宰先生幫我解除了虎化。”
[鏡花]安靜地抱著[中島]的一邊手臂，沒說話。
小玉忍不住又琢磨起，要是有什麽辦法，能幫敦控制好力量就好了。
要不明天早上去武裝偵探社裏問問看敦？
“……”
看望完[中島]，小玉從睡夢中睜開眼睛。
才午夜十二點。
小玉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，從枕頭邊摸出阪口安吾的ID卡，準備去異能特務科一趟，給阪口安吾送回去。
幸好兩個世界有時差，也幸好安吾哥經常加班，不然她還真的不太好說怎麽順ID卡呢，到時候要是耽誤了安吾哥下班，可真是罪過了。
小玉把ID卡放到口袋裏，推門準備溜出去。
這一下樓，小玉就瞥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，朝著魔法資料室走去。等等，魔法資料室？不會是要偷符咒吧！
“什麽人？！”
兩個人對上目光，又動作非常一致地上前捂住了對方的嘴巴。
小玉從那人的懷裏探出腦袋來，瞪大眼睛：“果戈裏？”
果戈裏也低頭跟她大眼瞪小眼：“小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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